闫禹的嘴角带笑,低头又吃了一口。
没什么比看着喜欢的人大口吃自己准备的食物更有满足感的事了。
娄清觉得他能看闫禹吃饭看到饱。
事实上娄清也差不多这么做了,两人在吃饭的时候几乎没怎么说话,而娄清一直在不停为闫禹添饭菜。
还是最后弟弟喝完奶昔,不甘寂寞地找存在感,娄清才停下来。
闫禹也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筷擦了嘴,以为今晚大概就这样了的时候,却听娄清冷不防问道:“陛下吃好了吗?”
闫禹看过来,没什么防备地点点头:“嗯。”
娄清一笑:“那能告诉我送我刺刀是什么意思吗?”
闫禹:“…………”
闫禹盘在身侧的尾巴原本因为吃饱喝足正舒适地瘫着。这会却忽然绷紧了关节,甲壳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咔”。
活像是突然扭了脚。
娄清听到了,但注意力没在那边,只笑盈盈地看着闫禹。
“陛下?”
闫禹:“…………”
闫禹有些不敢看娄清的眼睛,他垂下视线,手指也跟尾巴一样扣紧了关节,紧张得不像是他自己的一样。
但闫禹没打算临阵退缩,昨晚他已经用了整晚时间让自己作出了送刺刀的决定,那么现在就没有逃避的道理。
闫禹浅吸了口气,声音还算平稳地说道:“那是我成年礼上用的仪式,在德源卡寓意着一个人长大的标志。我们会把它送给重要的人。”
娄清抿着嘴:“那我算是哪一种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