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惯她张扬跋扈。”
“得了。你看不惯的人多了,哪次见你动手?”
“……因为,许杨。”
“哈?”没反应过来。
“她在背后中伤许杨,说他瞎积极,说他给我们义务补课是想在校领导面前表现!根本不是!根本不是那样!”
沙杏久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莫名其妙激动起来的文樱,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愤怒的声音变成了悲伤。
杏久轻轻拍她的肩,“我知道,我也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你知道么?
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是知道他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人。
这是我仅有的,最后的,唯一的一线温暖,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是我孤注一掷的留恋。除此之外,这个世界已经对我没有意义。
是我唯一不能容忍别人中伤他的人。
脆弱的心脏被冰冷恶毒的血液包裹起来。那么,我可以因此获得仇恨的气力。
任何和我有关和我无关的事情,我都可以置身事外。可以假装看不见,可以假装听不见,可以假装没感觉。可是你偏偏刺痛了我最敏感最纤弱的那根神经。那么,我可以疯狂到为了让你得到教训而不择手段。
气球飘摇到一定高度,就会“啪”地一声毫不犹豫地爆裂。不像风筝,还要忍耐断线那一瞬间的剧痛。自由,其实是没有任何再可以失去。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东西再值得失去。
我仅有的,也是我最后的底线。可是你居然在我面前反复试探……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