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妈说‘你女儿的成绩啊,那就像黄浦江的水,时高时低’。我妈当即激动不已,握着那骗子的手狂说‘对啊对啊说得太准了’!”
“不会吧?连谢井原这种人都总是在150和149之间时高时低地徘徊呢!谁不是这样?”
“显然一当上考生家长,智商就变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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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香向神明祈求。
占卜预知凶吉。
我们的命运被谁决定着,我们的轨迹延伸向什么地方。
为什么要去相信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这世上,一定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是我视而不见的,是我痛心疾首想要刻意忽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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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六,一直窝在家里的宅女终于被母亲以“整天不出门小心头上长霉菌出来”的理由打发去买点料酒,“顺便可以散散步”。
芷卉灰头土脸地嘟囔了一路:“你有见过有人拎着两瓶酒还能悠闲地散步么?”突然想起谢井原,拎着四瓶农夫山泉桶装水在星期天的早晨“悠闲地散步”的谢井原。
还是忍不住想笑,这么说来,看美少年的光辉形象破碎也是很ko的一件事。
可是想起井原,却又难免想起溪川,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
也就在刚才,被母亲问到“有零钱么”的时候,自己回答“钱包里有”的时候,在书包里翻找钱包的时候突然看见的那样东西,让因为时光风化而逐渐忘却棱角圆润起来的心霎时出现了新的裂纹。
自己的书包里,藏着属于别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