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住在家里也觉得尴尬的“大小姐”,还不如彻底搬出来承认自己是个出局的边缘人。
呐。文樱。不要在心里哭。我会保护你,十年二十年以后都是一样,在全世界人眼里无足轻重的你,在我心里依然是比自己更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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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升旗仪式。
学生们挤在一起吐白气。前排的一伙女生在热烈地讨论着娱乐圈八卦,声音越来越响,站在队尾的邵茹最后终于忍不住,上前轻拍了她们几下。耳廓里就只剩下喇叭里重重叠叠的国旗下讲话的声音。新上任的学生会主席又聒噪又啰唆,硬是让全体学生在寒风中瑟瑟抖了半小时,无疑也被暗骂了千百遍。
芷卉站在排头举班牌,没有屏障,脸被吹得生疼,正想尽办法往衣领里缩,听见隔壁班第一排两个女生在聊天,注意力不由自主被吸引了过去。
“……全年级只有谢井原考到了直录。”
“柳溪川没有么?”
“没有,好可惜啊,大概是因为文科比较难。”
“她都没考到那其他人还有什么指望啊。”
“k班京芷卉不也很厉害么。”
“她呀,比柳溪川差远了。没竞争力的。”
“啊,自主考这么难,说不定今年连高考都会比较难。”
“是哦。”
……
芷卉把脸转向另一边,强迫自己不再去听。
一宣布“升旗仪式到此结束”,学生们立刻在cao场上“自主解散”,迈开冻僵的双腿一窝蜂往教学楼奔去。溪川等芷卉换了班牌一起往回走,k班的人已经早就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