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值得细究,因为这事被校长和年级主任好好地“教育”了一顿,到此也就算是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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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卉回教室坐下看书,过了半天,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仔细推敲才发觉,照溪川的个性早该挤过来问东问西八卦一番,可今天却出奇的安静。
芷卉用手肘捅捅左边的人,“怎么了?不开心么?”
溪川抬起头,和文樱如出一辙的冷冽目光从芷卉脸上扫过。没说话,却弄得人心里发毛。
“嘿。你们今天这一个个是干吗?”
溪川盯着芷卉看了半晌,叹了口气从书包里掏出一本杂志摊在桌上,“这个,看来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诶?这是什么啊?”芷卉把杂志翻开。手却猛地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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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名字,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柳溪川。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行将溺死的人,会伸手去抓住身边一切看得见看不见的东西,有时是藤蔓,有时是荆棘,有时,只是一根漂在水面的水糙而已。
错以为已经得救,其实只不过多了个陪葬之物。
甚至比从没有出现过希望还要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