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滑过,贴在地面上的身体早已冻得冰凉,却还是静静伏在那里,默默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远远角楼上又走上来两个人影,四处晃动着,又聚到一起,半晌也不见人下去,看样子好像是聊起天。
顺子三人相互对视一眼,萧洒轻轻点头,顿时三人手脚并用往前快速爬去。三个人的内力都不错,手脚十分轻快,身后爬过的地方只留下浅浅的痕迹,远远的看不怎么清晰。
角楼上的四个士兵正窝在一块儿侃大山,一边相互传着一个不大的酒壶,里面装的是辣辣的烧刀子,喝着暖身。
“老马哥,你说今冬这是咋了,还没过年呢,天儿就贼冷。”一个士兵仰头抿一口酒,砸吧着嘴皮子感叹。
“可不是嘛,我媳妇儿又给我把棉袄加厚一层,可穿着还是冷,真他娘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另一个士兵连声附和。
一旁的老马哥正待张口,忽然间脖子后面重重一击,眼前一黑就昏过去。其他三人面色一惊,还未待叫出声拔出刀就被顺子一人一个解决掉。
斗篷早就抛在墙外,三人手脚麻利地剥下士兵的外衣套在身上,帽子一扣,看上去没什么区别。
萧柔和顺子先下角楼去摸路,萧洒搬起两个昏倒的人歪靠在角楼的架子上,看上去像是在偷懒打盹。
院子里不大,牢房大都在地下,地牢门口还有两个士兵在把守,到处点着火把,一派通明。
顺子和萧柔躲过一队巡逻士兵,缓缓贴在墙根暗影里往地牢靠近。正走着,忽然旁边路上又转出来一人,一看到他们笑着打招呼:“老马,换完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