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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想过把照片放在你眼前时,你会愤怒,却没想到你会哭。

那是我在酒吧里拍的,一个男人搂着叶萱,叶萱欲拒还迎的模样。那时的我,以为自己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你好,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那不是保护,而是伤害。

那天你看了照片后,便疯了一样冲到酒吧里,拉起正在跟某个男人调笑的叶萱就往外走。可是,混迹夜场的人哪个是吃素的,男人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发现刚刚还在自己怀里的女孩瞬间不见了,顿时觉得极没面子,“噌”的一下站起身,cao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往你头上砸,边砸边骂骂咧咧,妈的,哪个洞里爬出来的东西,敢砸老子场子!

那个烟灰缸急速地朝你的头飞去,我想也不想就扑过去,但还是比叶萱慢了半步。站在你身边的她,一把推开你,那个烟灰缸直直地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那天,我打电话叫郑玉玺来解决了这件事。

在诊所包扎时,叶萱没有哭也没有叫疼,你却安静地走了出去。

我跟你站在月色里,你仿似在对我说,又仿似在对空气说,萱萱她不用这么辛苦的……我不想治病……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不怪她,我真的不怪她。

我搜集到你断断续续的言语里的关键词,走进诊所疑惑地问叶萱,丁丁到底得了什么病?

叶萱依旧像上次见面时一样,神情坦然,问我,有烟吗?

我刚要从身上摸出来,她又苦笑了一下说,算了,丁丁不让我抽,免得待会儿回来看到。

郑玉玺带我走时,我没有反抗,他叫我郑楚楚时,我也没有纠正说他应该叫我米楚,甚至在他说“你以后可以去当女土匪”时我都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