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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楚仿佛比前阵子好多了,她说,我有点原谅苏冽了。

我张张口想告诉她,苏冽明天的车要走了,可是答应过苏冽的话又回响在耳边。于是,我只想闷闷不乐地戳着眼前的牛排。

我了解苏冽的为人,有些人,她宁可再也不见,也不要尴尬。她说过,她会八面玲珑地应付所有的事,唯独不会对朋友长袖善舞。

[4]这个世界上让人错过后悔的,除了机遇,就是感情。

周末,我起得格外早,因为苏冽是早上九点的班机。

可是,当我刷牙时,手机上却刷出一条短信,是苏冽的,再见,洛施。

正当我看着短信还没反应过来时,米楚的电话又进来了。

她说,洛施,苏冽去哪里了?她为什么会给我发那样的短信?!

我满口泡沫,疑惑地问,什么短信?

再见是什么意思?她竟然对我说,再见,米楚!

我再打苏冽的电话,已是关机状态。我打给蒋言,说,苏冽人呢?

蒋言的声音好像没睡醒,懵懂地问我几点了。

我说,八点。

蒋言说,哦,肯定走了,她七点五十的飞机。

什么,她明明告诉我是九点的飞机……我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