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才渐渐懂得体贴父母,偶尔会和他们开几句玩笑,关系倒改善了不少。
我很意外爸爸知道我和陆齐铭在一起后,竟然没有反对。他说,女孩子嘛,这个年龄总要有这样一段经历。
他在太阳下微眯着眼睛问,齐铭怎么没来玩?
他家那摊子生意,他怎么走得开。我对答如流地应着。
爸爸仰着头看桃树,不再说话。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于是在心里盘算着,回去要再去哪里找份兼职,因为我想尽量早点帮他装个假肢。
在家里陪爸爸妈妈吃过饭后,隔壁的好友来找我玩。
她看到我时,惊奇地说,林洛施,你变了。
我嗤笑,变美了?
哈哈,不像一个假小子了,没那么反叛了。
好友的话,让我的脑海里突然多了些有模有样的回忆。
我还记得漓水镇上那些进出派出所的霹雳时光。我张口无声地笑了笑,那段不堪回首的时光。
因为痛苦,所以拼了命地寻求解脱,因为绝望,所以毫无顾忌地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