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冲她翻了个白眼,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这个世界,比方说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唱弱智儿童歌的女生,就是市里有名的电台节目“都市夜话”的忧郁情感主持。
我揉着头问,阮千寻,你能换个与你的身份相辅相成的歌吗?
千寻白我了一眼,换了首《寂寞的恋人啊》。
我无聊地跑去折腾葫芦。说起葫芦这个绰号,我至今还在沾沾自喜。
记得陆齐铭第一次带我见葫芦时,我蹦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哥们儿,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如果以后带回家给我爸妈过场,他们绝对没有半点挑剔的。
当时,陆齐铭的脸就黑了。他说林洛施,你什么意思,我长得怎么就过不了场了?
我干笑道,扯着葫芦的肩比画,你看,他的脸,长得方方正正的,跟葫芦娃似的,特像老一辈喜欢的那种。
顿时,陆齐铭在旁边笑得要撒手人寰,正在得意扬扬地摆造型的葫芦的脸瞬间就黑了。
他瞪着我,对陆齐铭说,真是物以类聚啊,你女朋友比你还损。
之后,陆齐铭便没向我介绍葫芦的真名,而是同我一起改口叫他葫芦。
葫芦可能有点困了,我拍打他时他正闭着眼睛。看到我,他猛地坐起身问,你怎么来了?震惊的表情跟撞了鬼似的。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指了指米楚。
葫芦立刻像我一样对米楚翻了个白眼说,你怎么这么能折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