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樱故作惊讶,停住筷子,“你在说笑吗?怎么那么见外呢?”
“感情是一回事,利益关系是另一回事,你之前说得很对,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岑时脸上写着“这可是你说的”的俏皮得意,“更何况,抵押给你还有点转圜余地,你至少不会像银行那么无情吧。”
嘴上说感情与利益不能混为一谈,事实上岑时所作所为已经违反了这原则。
明樱装了一会儿“理屈词穷”,极而笑起来,“嗯,好吧。都听哥的。具体的琐事交给我来办理吧。反正我现在正处于‘换气期’,而哥最近看起来总是很疲惫。”
“还不是那三个女人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厌嫌的神色,伴随着长吁了一口气。
“cici和嫂子吗?还有一个是……”明知故问。
“岑宛那丫头,我看她是得了臆想症了,整天无事生非。我不是开玩笑,你可得当心她。我父亲是因精神疾病过世的,很难说没有这个遗传基因。”
“哦,我明白了。我会尽量避免和她见面。”
体贴的口吻,过半晌又好像恍然回神般感慨道:“她也是可怜的孩子。”
七]
尚不熟悉的时候也有过几次从电视上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