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头,宝柒又乐了,“开玩笑的呢,傻子。”轻轻笑了几声儿,她脑袋低下去,用额门撞了他一下,又忍不住小声儿找他探秘了。
“二叔,我刚才在门外偷听,其实没有听清楚你们在说什么。是有人要害你吗?”
冷枭摇头,手指轻抚她的脸,“没有。”
“对了,我还不小心听到你们说那个什么……布兰登,他是不是上次野外生存训练考核那个软不下去的家伙?”
眸色一暗,冷枭拉着她的双胳,正色说,“宝柒,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问的事不问。保密条例,记住了。”
“哦!”歪了歪嘴,宝柒想了想,“那血狼的哥哥能问吗?那个什么什么权少皇?他是做什么的?我刚才貌似也听到提到他了。”
冷枭皱眉:“不能问。”
“啊?!这个也不能问?”
“对。”
那还有能问的吗?
宝柒的唇角,无奈地向下弯了弯,索性就此转移了话题:“好吧,我找到一个能问了。二叔,明天你有什么打算?那个孩子,咱们究竟要怎么做呢?我心里不太踏实。”
“交给我就好。”冷枭专注地望着她,俊朗的面色被书房氤氲的灯光映出一抹弧线冷硬的阴影来,鼻尖儿高挺又坚毅,整个人都像是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宝柒默了。
问了,相当于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