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你膈应死了,大闷葫芦,有事儿就说!”
“没事!”冷冷的两个字说完,冷枭直接将脑袋放到了她的颈窝儿里,将她圈在办公桌上不放,一如既往的低沉声里,好像藏着什么事儿不愿意说出来一样,闷得有些呆。
宝柒真恨不得抽他:“冷枭,我们是夫妻么?”
“是。”
“即便是夫妻,那你有啥事儿,为干什么不乐意告诉我?”
略略沉默了两秒,冷枭抬起头来看她,突然烦躁的扯了一下自个儿短短的寸发,冷着嗓子发火儿:“老子说不出口。”
“哼,说不出口也得说。”宝柒怒了,吸一口气儿又忍了下来,“快说,不说,我立马就打包走,你怎么拦都是没有用的,你知道我的性子,不要逼我。”
对付这个闷骚的男人,她目前只剩下唯一的招儿了,除此之外啥法儿都不顶用。丫闷劲儿上来的时候,真是闷得能顶了一个肺得。闷骚男人,突然之间只闷不骚了,得多么膈应人啊。
动了动嘴皮儿,冷枭目光冷沉冷沉的,突然张开手紧拥着她。
“宝柒,对不起!”
咦?宝柒就讷了闷儿了,推他的脑袋:“说,做了啥事儿,对不起我啊!”
冷枭眉头跳了跳,睨着她瞅了老半天,终于还是闷声闷气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