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柒嘴里呜呜,颤歪歪着不了正常调子,好不容易才深呼吸一口气,双脚被拉得曲成了无比诡异的形状,而男人狠着劲儿一下下长龙驱入,猛烈又凶残大进大出,在军事重地里不知疲惫的轰炸。
她想反驳的,却描不出成句的话来。一声声的细啼有些破碎,一点点从齿间溜出去,无非剩下两个字。
“冷枭!”
“嗯?在呢。”男人喜欢她办事时给自己的回应,越是这么娇慵的唤他,他越是兴奋兴头十足,如同发了狂般猛烈占有和掠夺,“倔驴子,喊……”
“什么?”
“老公?二叔?喜欢什么?”
“……”宝柒咬唇,再没了声响。老公,她叫不出口。二叔两个字,已经习惯了!
男人低头,啄一下她尖巧的下巴,脑袋钻入她细嫩的脖颈间,含一下她软玉般的耳珠子,喘着气儿命令,“喊,不然,老子……抽你!”
“不是在抽么?”感受到他的‘凶残’,承受着他的进犯,宝柒一身儿白花花的ròuròu都快要被他压得与c黄铺合体爆炸了,脚尖不断随着他颠簸颤悠,不想随了他的愿,又偏忍不住哀叫一声,“嗯二叔……”
眯着眼瞅她,男人有些着迷这样的感受。品味着她温暖的吸附,兴致呈峰值勃发,下巴胡乱贴着她的脸,坏坏的明知故问,“嗯?怎么了?”
“丫,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