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软着嗓子说求他,那只拽紧她裤腰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差点儿就下意识的收了回来。可是,一想到如果他现在放开她,她又会那样半死不活,又狠了狠心,硬着头皮把自己弄得像个强女干犯似的,声音森冷。
“现在求我,迟了!”
紧接着,‘嘶拉’一声,布料的碎裂声充斥在室内。
同时,也彻底惊了宝柒。她本能的用力反抗了起来,裤子撕碎了,她现在说什么都不再让他拽下自己的小内内。
手,脚,牙齿并用,愤怒的挣扎着,像一头发了狂的小野猫,爪子利索的在他身上找出几条抓痕来。
小丫头,还真是野性了!
目光一凝,男人心下有些烦躁。这会儿,对着这么一个没有心的玩意儿,不管打她,骂她,讽刺她都没有用,该怎么办?那么,只能像他刚才说的,cao,狠狠cao,cao得她死掉的心又痛得活过来。
拧紧了眉头,心下发狠,他拉开她的手就撕开了那条薄薄的遮羞裤。
视线,从她狼狈得发白的脸蛋儿上,挪到了她极力隐藏的下腹。
目光,顿时凝住了。
只见她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疤痕,肚脐眼旁边还有个。加上曾经舍她挡过的刀伤,共有四个凹凸不平的疤。
这些疤,在卫浴间昏黄的灯光,竟有点儿刺目。
按理来说,就算她在生小雨点儿的时候是剖腹产,不是只会留下一条疤痕么?
他想不明白。
紧紧掐住她的窄腰,他眼神像刀片儿般盯在那儿,大手抚上了其中一条颜色稍深的疤,沉声问道。
“怎么弄的?”
宝柒被他的手惊得哆嗦了一下。
脊背一阵阵发着凉,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无所循形,小身板儿下意识的想要往后缩去。然而,却完全没有办法逃脱男人的掌控和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