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拍她,冷枭沉吟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吭声儿。
很明显,他不会回答了。
宝柒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便有点不慡地侧过身体去盯着他的脸,揣测道:“不说是吧?!哼,我猜啊,依小井的脾气吧,非得跟范铁分手只有一种可能。肯定是范铁劈腿儿了吧?是不是和那个什么罗佳音?……我靠,丫的指定骑驴找马,一只臭脚踏上两只船,所以这下好了,船翻了吧,感情被水淹死了吧?”
叽叽喳喳,她聒噪得有些恐怖。
捏了捏她的鼻尖,冷枭迟疑着轻哼:“你该去做编剧。”
“难道我说的不对么?那你说说看,究竟是什么回事?”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宝柒蛮老实的不耻下问。一般来说,这招儿都挺好使的,大多数人都会顺着她的杆子往上爬,直接告诉她真正的答案。
可是……
枭爷眸色一沉,“少讹诈我!他们的事儿太复杂,等当事人告诉你吧。”
无语,望天!
嘘着嘴无奈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宝妞儿又不死心地讪讪笑:“二叔,就是因为太复杂,我才更想知道嘛。你得知道,任何简单的感情,都不值得探究和祭奠,这也就是为什么牛郎织女,梁祝等等故事能流传至今的原因了。”
她有条不率的说着,一边儿说,一边儿叹着气眉心紧拧的样子,不像是十八岁初尝情事的小姑娘,到像极一个八十岁饱经沧桑的老太婆。
然而……
冷枭对她的弯弯道道置若罔闻,一双漠然的眼睛冷冷盯着她,“管好你自己得了。”
一句话,结束了她的长篇大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