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呀,我是不是可可怜了?”
二叔呀,二叔呀!一句比一句娇娇软软的称呼,字字落在男人寒冰渗过体的心里。说不清是究竟是什么滋味儿,那娇,那软,黏稠着,泛滥在他的心窝儿处,戳得他有些抽抽。
“出来了就好,想做点什么?”
想做点什么?
是不是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啊!这就是他的安慰么?……这时候,宝妞儿听着他长辈一般无比关怀和‘慈爱’的语气,又有点儿闹心了!丫的,这句话,怎么听着有点像父母问孩子想要什么玩具一样?
算了,他这会儿心情不好,她不刺激他了。
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她扭了扭疲乏的身体,真诚而又无比向往地冲他眨了眨眼睛:“……诶!这会儿啊,我最想干的事儿,就是泡在缸里,撒点儿花瓣,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然后,再美美地睡上一觉。”
天知道,她这话有多么的真。
自打那次被绑了,又中了那该死的劳什子药物开始,她这些日子,就没有踏踏实实地洗个舒服热水澡。像洗澡这种日常生活,习惯了就像喝水,吃饭,上网一般,当每天都可以做的时候,并不会觉得它有多么的可贵。但是,当它变成一件奢侈的事儿,才知道,它比金钱有价多了!
不料……
闻言,枭爷眉头就蹙上了,沉着嗓子下意识地说。
“我一会儿还有事。”
心里微微一揪,宝柒瞧着他忙不迭撒开的样子,特想放声大笑。
闷骚的男人干嘛总往歪处想?她洗她的热水澡,她睡她的觉,和他一会儿还有事之间,有啥直接关系么?很显然,狼来了的故事,哲理性再次应验了,她之前无数次的撩骚,害得他稍有风吹糙动就想逃。
不过么,他回答得会不会太快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