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嫩嫩,粉粉嘟嘟——
悲催的问题是,每当洗完热水澡的这种时候,她的身上就会麻苏苏的开始发痒,挠心挠肺不说,还有一点想那个啥的劲儿,但一个小时左右,又自动消散了。
这事儿她没好意思说出口,只说身体发痒,一直在寻找机会之中——
周益在检查之后说,可能是因为她当时摄入的迷幻药的剂量有点儿大,身体上的残毒没有清除,未能完全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再多休息几天兴许就好,在这之前,洗澡水温尽量的低一点。
大冬天的,洗冷水?要不要这么残忍啊?
好在,冷枭在认真听他分析了病情之后,就寻了个借口替她向学校请了假,还特地打电话将她发生的事儿给宝妈认认真真地报备了一番。当然,不用她说,他就自动将她被绑架时中了春药的环节给省略了。
大概是绑架这事儿让宝妈受到了点儿惊吓,当天就过来看她了,还反常的没有催促她回去。
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通过这件事儿,似乎老妈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
上述种种,有好有坏,但好的事儿比坏的事儿多。因此,对于乐观的宝妞儿来说,心里还是挺美的。如果可以,她还真希望这样的时间能停顿下来。
一片静好,岁月安宁。
白天冷枭会照常去部队,但是,晚上不论多晚他都会回来,这种居家的感觉,开心得她整天屁颠屁颠的,完全没有因为冷枭的冷漠影响自己的心情。
该笑笑,该吃吃,该乐乐,生活在幸福的时光里,小心情特别的精彩。
她挺能自我安慰地想:至少,她是唯一能接近他的女人。
额!当然,前提条件是得排除掉他自以为的那层亲属关系,她才能在他心底称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