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流冰安静地看着她,没有开口。
“我说到做到。”明晓溪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他从靠椅上起身,来到她面。“你认识他?”
“不认识。”利落的回答。“他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事。”
“你知道?”好一句没有做错什么?她知道什么?!没有找到赤名大旗,就是一件天大的错事!台湾这么小的地方,连个人都找不到,还说没有做错什么?
“他只不过是没找到你要找的人。”
是吗?她又可知道倘若找不到赤名大旗,她的危险就会愈来愈大。
“你要帮他?”
“不是。”
“那是什么?”他挑了挑眉。
直视他抑郁的双瞳,明晓溪颓然开口:“是帮你。我不想看见一个双手沾满了血腥的你。”
轻轻一愣,牧野流冰冰冷的眸子里毅然发出柔和的光,和先前的高傲与不屑完全判若两人。没有看她,绝美的双唇微微发出两个字:“进去。”
……
“晓溪,跟我来。”冰极瞳说道。
最后看了他一眼,明晓溪没有再说什么,径自跟随冰极瞳向内堂走去。
宽敞的房间,鲜红的地毯。正中央,一个高额的黑色长椅上,一张名贵至甚的虎皮盖毯老老实实地搭在那里。屋内,到处布满了高价饰品。然而,在到处都是名贵事物的房屋内,一个廉价、不起眼的窗帘吸引了她的视线。
纯洁的白色,如似一缕轻纱。
轻轻的脚步声,冰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