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空荡荡的练功厅内只剩下若白和百糙两个人。
“前踢!”
“后踢!”
“侧踢!”
“……”
像昨晚一样,若白举着脚靶让百糙一遍又一遍练习着基本腿法,神色淡淡的,仿佛没有其他任何话想同她说。百糙也不敢说话,只是按照他的口令认真地向他手中的脚靶踢去!
几十个腿法做下来,汗水湿透了她的道服,她的呼吸有些不匀,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喘气,可是一声也不敢喊累。
“今天就到这里。”
若白放下脚靶,看到她满脸的汗水,又说:“这几天你不用打扫卫生,直接回去休息。”
“没关系,我可以做的!”她急忙说。
他眉心一皱,不再跟她说话,转身向练功厅外面走去。
“若白前辈!”
她鼓起勇气喊住他,对着他停下来的背影,说:
“对不起,那时候你选择让秀琴前辈出赛,我不应该质疑你的决定。请你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