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自那日阿姝来探望过后,仿佛已知道她再也不愿来,便不再拒绝用药,至今日已好了大半,虽面色仍憔悴,却已能行动自如。
他自知大患已除,再无理由逗留,只得点头应了,勉强道:“多谢大王费心费力,安惭愧,明日便启程归真定向父亲复命。”
如此,刘徇总算心满意足。
第二日,刘安启程离去,阿姝与邓婉皆未露面,只刘徇与赵祐将其送走。
……
碍事者一去,刘徇直觉舒坦了不少,连着早出晚归后,皆是和颜悦色,再未与阿姝红过一回脸。
阿姝似乎也已摸透了他的性子。
他平日里看来和煦,实则脾性虽然不错,内里的心思却不少。她身为王后,若不触及他底线,自然能与之和睦而处,若不然,他定会要她战战兢兢,不得安生。
如此,她便日日只顺着他的意,当个贤良又柔顺,偶尔扮嗔撒娇,讨他欢心的妻,竟令二人愈加和谐。
他十分中意她的美色,这一点她一清二楚。
初成婚那段时日,他仿佛放不下心中负担,不屑于承认自己贪色,近来却像是突然想通了一般,越发坦然享受起来。
起初两日,经白日疲惫奔忙后,他夜里回来,也定要拉着她折腾一番。到这两日,他的公事渐办得差不多,外出的时候少了,便时常白日里也要与她腻在一处,将她当个榻上的靠枕一般,读书也要挟在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