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早饭时对顾霆父母事情的猜测，心软了软，后退了一点，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轻声问：“怎么了？”

“饿——”顾霆说着，终于来了点精神。

乔安指着那托盘上没吃完的东西：“饿了就自己去吃。”

“好。”顾霆点点头，欢快的跑过去。

半点看不出之前那面无表情却流泪的样子，当时那样子，乔安看得心都碎了，越是没什么表情，反而越让人感觉到他心底的沉重。

可此时，又变回去了。

她忽然想了一下，也许这样的他，才是最开心的？

无知亦无畏。

只是这些事不是她能决定的。

乔安叹息一声，看着吃着东西又爬过来的顾霆，笑道：“又怎么了？”

她唇角在他亲昵凑过来时，不自觉勾起了，眼神透露着纵容，声音宠溺，她看不见，顾霆却看的清楚，越发愉快，也不吭声，就依偎在她身边。

乔安没有拒绝，也不玩手机了，捏着顾霆漂亮的手研究，顺便羡慕嫉妒恨一下。

徐慧说让她尽量一天都不要下来，但那是不可能的。

顾家的人，少有留下来的，基本上都是吃个午饭就走。

顾驯是留在顾氏的，但来的也不多，乔安觉得他是羞愧见到顾老，这么牛逼的公司，硬是在他的手中，频频发展受限，各种打击频出，哪敢见公司创始人顾老爷子啊？

因此这一顿午饭，十分受重视。

乔安作为顾老喜爱的小姑娘，也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