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母没好气的拍了儿子一下,说:“要偏也是偏你,从小到大给你好东西还少了?你姐得养白一点,不然到时候祝家嫌弃怎么办?”
再说白一点,好看一点,勾得祝家那小子神魂颠倒也好,能多给一点彩礼钱,家里太穷了,三个儿子娶媳妇都够呛,不这样没办法,反正女儿总是要嫁出去成为别人家的人的。
桑爱军想起自己前两天才偷偷吃的油渣,满足的砸吧嘴,没再说话。
而另一头。
桑染正要在家休息,纳鞋底是不可能的,她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但这种需要高质量的手工活还是不够格的。
只是躺下,她忽然脑子一抽,想起了什么,飞快的起身穿鞋跑出去。
陌生的村子,陌生的地方。
还好有原主的记忆,桑染径直跑到村口靠右边的小河那,才靠近一点,便能明显看见河岸上有个头发花白的瘦弱男人躺在那,下半身泡在水里,生死不知。
男人身边还有个篓子,被仅仅握着,篓子口隐约可以看见一条鱼尾巴正一蹦一蹦的。
桑染心脏一疼,赶紧冲过去。
这是原主的爷爷。
桑染也是从剧情里知道的。
原主父母和一个大伯一个小叔早就分家了,爷爷是跟着大儿子,其他两个小儿子每年给五块钱做两老的养老钱就够了。
原主的爷爷是个勤勤恳恳的老人,平日里话少干活多。
原主是他带大的,因此也是差不多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