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班长大人不报什么项目吗?”
“……嗯”颜泽随便摆了摆手,“我跑得很慢的。”这只是谦虚的说法。
“和你打过球的男生都说你运动神经很好啊。”
“谣传而已。”
“噢。我就说嘛!”
“嗯?”
“人还是有点缺陷好,太完美了、价值过高容易损毁呐。”
颜泽被男生故弄玄虚的表情和奉承话逗笑了。“你是说夕夜容易损毁么?”
转弯上二楼,遇见从三楼一起走下来的季霄和同班的裴嘉莹。也许是过于敏感了,总觉得两个人都对自己多打量了几眼。侧身让过时,颜泽清晰地听见季霄说了句“这周四的决赛,还打算露个面就走么?”顿时浑身僵硬。
再也没顾得上贺新凉在耳畔持续的絮絮叨叨,颜泽想起上周四的辩论赛,心情低落起来。
“礼拜四我们和七班对抗四分之一决赛,你会来看么?”
最初听见前半句的茫然,因为后半句犹豫不决的出现,而突然变得清晰。正思索着“虽然身为班长但没必要对每一场辩论赛关心到底吧”的颜泽手中的笔突然直戳向坚硬的课桌,一路朝边缘滚动,最后跌落在地上。意图明朗起来。等女生弯腰去捡笔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不能用,笔尖中心的圆珠掉了。
可是在演讲厅里等了足有半小时,依旧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不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