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能够看得出。”熏衣酸溜溜地说道：“说实话，你是个既有能力又有长相的男人，自然少了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了。”

其实她更想直截了当问他，有没有女人或者是有过多少女人。

“如果这是你对我的夸奖，我就心领了，至于女人——”费夜顿了顿，“投怀送抱的很少。”

熏衣一愣，傻乎乎问了句，“为什么？”

“因为很多女人只是怕我，她们又怎敢主动靠近我？就算想要靠近，也没有太多机会。”他说得理所应当，表情也很平静。

熏衣这才想起他的身份来，再联想一下他的性格，他应该没有说谎，不过——

“你说很少，那应该还是有了。”

费夜轻轻耸肩——

“我不能控制所有人的行为。”

一句话，再明显不过的意思。

熏衣敛下眸子，不再发问，心底却是酸酸的……她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只觉得他的不刻意解释令她很难受。

见她又不言不语的样子，费夜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半晌后，他轻声道：“你不会还在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