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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叫什么?”

“薄雪……”

……

“雪……不要哭,让我好好爱你……”

……

“一日不思量,也蹙眉千度。”……

“薄雪消时春已半,踏遍苍苔,手挽花枝看。一缕游丝牵不断,多情更觉蜂儿乱,尽日平波回远岸。倒影浮光,却记冰初泮酒力无多吹易散,馀寒向晚风惊幔。”

……

“我只记得是一个女人,很美的女人……她说在宝宝出世的时候,曲子就可以完成了……后来我听说,那个女人难产死了……”

……

麦溪下意识掩住耳朵,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就连呼吸都变得很难看,似乎每呼吸一口气就觉得如同刀割一样,穿过喉咙,毫不留情地穿透了心脏。

冰冷的温度沿着头发丝渐渐扩张,她感到就连唇瓣都开始变得有些发凉、麻木……

雷老爷子见状后,润沉的眸闪过一抹思考之色,关切地问了句,“麦溪,你对你生母的事情——毫不知情?”

关切中多了一丝试探意味。

相互拉扯的痛楚仍旧在继续着,麦溪放下双手,眸光尽是不解、震惊以及手足无措,她摇头,立刻问道:“雷老先生,我、我的母亲真的叫薄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