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凉接嘴说:“你伴娘做上瘾啦?这个人家都避之不及,做伴娘的次数多了要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颜泽的婚礼我不是伴娘,说出去都觉得不合情理。”
“谁说我要和他结婚了?”颜泽佯装不屑地瘪瘪嘴,“我才不结,免得过不久离婚又麻烦。”
“干吗离婚啊!”新凉叫起来,“你那乌鸦嘴消停点啊!”
“就算要结婚也就领个证拉倒。我才懒得举行婚礼。累死人的繁文缛节。”
“你妈不会让你那么做。”
“那倒是。但是我就算举行婚礼,也不会请这么多人搞这么大排场。只请亲戚、同学,三四桌。”
“秦浅最初也是这么设想的,可最后还是越统计人数越多。”
“是嘛,连我们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来凑热闹了。”
“幸亏叫上了你,可派了大用场。”夕夜笑着说。
虽然名义上夕夜是伴娘,可帮助秦浅张罗事情的主力可是颜泽。积极程度堪比高中担任班长那时,用新凉的话来说,就是连课桌椅和垃圾桶都被迫接受管理了。
才跟着聊了几句天,颜泽又被婚庆公司的主持人叫走。剩下夕夜和新凉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