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还跟我介绍说:“这位是杨教授,在……”
“我知道,杨老师是我在中国的导师,是我的偶像。”
“是嘛!那可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
一路参观下来,我毕恭毕敬跟在他们身后,精神却处于恍惚状态,根本没留心他们说的什么话。
好在他的英语足够好,日本老师那极不标准的英文他基本都能听懂,根本用不着我翻译。
我正打算着找个借口逃离,出去呼吸一下氧气,以确保我的肺部不会因为缺氧而大面积坏死。
忽然听见他用中文说:“在日本过得还好吗?”
我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
他的视线还停留在样品台上,还是那一身疏离的温文儒雅,还是那一种不容侵犯的深沉内敛,即使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也是那么遥远。
我想说:很好!
也想说:一点都不好!
最后我深深吸气,露出日本女人最常用的温柔笑颜,用字正腔圆的中国普通话说:“作为一个……被您几夜风流后就遗弃的女人,我的日子过的,算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