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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首歌里唱的,我得到的都是侥幸,失却的却是人生。

苏冽,不管你觉得我懂不懂你,你做这些事对关怀自己的人来说,是一种伤害。靳乐铭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低下了头,不再吭声。

那晚是靳乐铭送我回去的,半夜时我躺在c黄上辗转难眠,悉悉索索的爬起来,从柜子里翻出白色粉末和吸管,放在鼻翼端,心情总算舒慡很多。

以前我一直不知道这白色的粉末为什么能让那么多人沉醉其中,甚至为了它抛家弃子,现在我知道了,它比酒精更能让人忘记忧愁。

我睡着时做了一个梦,我梦到还在绿城的时候,那时洛施和齐铭还没有分开,米楚整天还跟个小痞子一样打电话喊我去喝酒,千寻刚毕业,还一脸青涩懵懂的模样,还有葫芦,身边总带着各种各样的女孩,也总会为了讨好我凑上来说,苏冽姐,我带的这些女的没一个比你漂亮。一度搞的洛施他们认为葫芦有恋姐癖。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一脸憔悴苍白,我细细的为自己洗脸,涂霜,打粉底。

我今年二十五了,不是小女孩的年纪了,过度的忙碌,甚至让我看到了自己细小的法令纹。

我开始惶恐的想以后,不可否认,之所以能在ktv做这么久,我心里不是没有怨怼的,我自甘堕落,却又无法堕落到底,所以我选择了这样一个迂回的方式。

只是,以后的每一天,我都愿意像今天这样醒来吗?

扪心自问,我不愿。

我突然有些厌倦,停下了手上化妆的动作,打了电话跟领班请假。

我想素颜出去走走,看看这个世界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