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下,便很冷静地从包里拿出一个出租车的窗户摇杆出来,其实那无非是某天我坐出租车时不知道怎么遗包里的,但是出租车师傅、七朵、安慕楚均以风中凌乱的眼神看着我。
我在他们痴呆的眼神中淡定地摇上了窗户,又淡定地把摇杆放回了包里。
直到下车,安慕楚都在不停地问我,你到底怎么把你的包变成百宝箱的。
安慕楚这么钦佩我一点都不奇怪,因为我从包里发现烟灰缸时,他正在抽烟;发现灭蚊香时,他正在抱怨新租的房子蚊虫多;虽然拿出病历单时,他正在银行苦恼怎么填汇款单,但这依旧阻止不了他对我的崇拜。
我斜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对滔滔不绝的他蹦出俩字,下车。
他瞅着窗外已经到了自己家,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车,边下车边热情地挥手,林谣,七朵,明天见。
我翻了个白眼,头都没回,跟师傅说,开车。
看着后视镜里,安慕楚的身影慢慢地变成个小圆点,七朵说,林谣,我觉得安慕楚这小子想追你。
我扑哧一声就笑了,得了吧,他就是一爱贫。
我还不了解安慕楚吗?他的口头禅就是,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而他的特点就是,特擅长挖墙脚,就是抢别人女朋友。但当别的女生成为他的女朋友后,他又会贱贱地感慨,为什么我总觉得别人的女朋友才是最好的呢。
七朵说,不管他对别人怎样,我觉得他对你真叫一个铁。至少上次你在网吧没钱吃饭,他立刻就去给你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