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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人一直沉默不言。

棕色头发的老人看着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说:“二百多年前的我们想象不到斯拜达宫广场上现在会有这些神经病一样的年轻人发疯,他们也想象不到我们二百多年前经历了什么。”

拄拐杖的老人笑着说:“我知道你看不惯,但我们经历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让年轻的他们能自由自在地发神经吗?何况,他们有他们的纪念方式,也许不严肃,可他们并没有遗忘。”

棕色头发的老人想到那个小女孩的古怪打扮,悻悻地闭嘴了。

两个老人穿过喧闹的人群,走到斯拜达宫前。

执勤的警卫本来要礼貌地劝他们离开,但看清楚老人的脸后,立即抬手敬礼,尊敬地让行。

两个老人进入斯拜达宫不久,一辆飞车停到他们身旁。

一个年轻斯文的男子走下飞车,恭敬地对棕色头发的老人说:“棕部长,不知道你们会步行过来,抱歉迟到了。”

“我早已经退休,叫我棕离!”

“是,阁下。”

“什么阁下、阁上的,棕离!”

“是……是!”年轻男子唯唯诺诺,压根儿不敢反驳。

拄拐杖的老人不禁笑着说:“棕离这臭脾气是欠收拾,

我看你体能不弱,想打就打,他就是手痒想打架。”

年轻男子尴尬地笑,已经猜出戴着面具、拄着拐杖的老人的身份,却不敢贸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