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直接把机械腿拔下,将机械腿倒过来,手握着脚掌,像是拄拐杖一般,缓缓站起,步履艰难地向外挪去。
洛兰盯着他空dàngdàng的右腿,平静无波地说:“你再继续每天酗酒,心脏病会越来越严重,一定会bào毙。”
紫宴像是完全没听到一样,离开了办公室。
洛兰安静地坐着。
脑海里却像是放电影一般冒出很多关于紫姗的画面。
——悲伤的小姑娘穿着划破的裙子冲进卫生间,哭得稀里哗啦,又因为裙子修好了无限惊喜,一迭声地说:“谢谢、谢谢……”
——豆蔻年华的少女坐在检查室里,晃悠着两条腿,天真地说:“我不是相信王子,我是相信您。”
——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自己都伤心难抑,却还惦记着别人,固执地说:“我喜欢您只是因为您是您,和您是不是公主、是不是公爵夫人没有丝毫关系。”
——穿着研究服的女子,一脸刚踏入社会的青涩,却毫不犹豫地挡在警察面前,大声呵斥:“你们不能这样!”
…………
洛兰撑着额头,闭上眼睛,脑海里的画面却挥之不去。
一会儿后。
她按下通信器,吩咐清初:“联系奥丁联邦政府,就说我想要和执政官楚墨对话。”
前线打得你死我活,两国首脑居然要私下对话?清初愣了一愣,才说:“是!”
洛兰又给封小莞发信息,让她立即回来。
封小莞笑嘻嘻地问:“什么事?”
“需
要你配合我做一个小实验,哦,对了!回来时,顺便带一点迷幻药剂和过敏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