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吓了一大跳,赶紧灭掉烟头朝着那边喊道:“喂,你没事吧,喂,你听得到吗?”
那边一丝儿回音也没有。
我惦起脚尖也看不到她人,只看到睡衣的一个小边儿。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用一秒钟惦量了一下自己的本事,再用一秒钟目测了一下从三楼到地面的距离,再下一秒种的时候,我人已经爬过窗台跳到了沙果果家的阳台上。
她面色苍白毫无知觉地躺在雪白的瓷砖上,散乱的长发盖住了半张脸,红色的睡衣看上去性感极了。不过我没有时间想入非非,在拍喊多次依然无效的情况下,我只好给她胡乱套上一件衣服,把她送进了医院。
医生说:“严重贫血。”又说,“好在送得及时,以后一定要当心。”
“哦。”我说。
他埋着头哗里哗啦地开给我一大堆补药说:“去拿药!”
“哦。”我说。
沙果果终于醒过来,睁开眼看到我的时候她的表情很惊讶,然后她很肯定地说:“是你救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开口讲话,她的声音很好听,有音乐感。
“是。”我说。
“怎么救的?”
“我从阳台上跳过去。”我说。
她把眼睛闭起来,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睁开眼,看着我说:“你怎么还不走?”
“我等你说谢谢。”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