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埋了头笑,然后抬起头来对凌说:“说我们一直没来得及说的,爱情,好么?”
阿朵的神色真是勇敢极了,凌的回答更是出乎我的意料,他说:“好。”
我故做轻松地一眨眼说:“你们可嫌我多余?”
“还真有一点。”阿朵拿筷子打我的手。
凌却说:“不多余,不多余,至少,你要做见证人的么。”
我脸上拼命的笑,心却酸酸地疼起来。
阿朵一把揽过我说:“乖乖冰淇淋,我们来喝酒。今夜我们不醉不归哦。”
“好好好。”我说。
那天晚上我好像喝了很多的酒,说了些什么话我也不记得了,当我再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宿舍的小c黄上。上铺空了,阿朵正在收拾行李。我记得,她的火车应该是中午十一点,我还要在姨妈家住上十几天,等待一个有一丁点可能的就业机会。如果不行,再回老家。
我头还是有些疼,睁着眼呆在那里看阿朵忙碌。看了半天,忍不住问:“凌呢?”昨晚的事我真的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在楼下。”阿朵说,“一会儿送我去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