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冰却好象看出了她的疑问,轻轻一笑:“你不用为我担心。‘海兴帮’的事情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这句话象闪电一样击中了明晓溪!
她用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消化了他话中的意思,接着,喜悦象一个涟漪一个涟漪地慢慢扩大荡漾起来。
她微笑起来,然后笑得更大,连洁白的牙齿也崭放出喜悦的光芒:“你做到了?你战胜了铁大旗?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我以为还要用很多很多年……”
牧流冰笑得有些诡异:“你不会愿意知道我是用什么方法对付铁大旗的。”
她观察了他一会儿,突然摇头轻笑:
“我不想知道,可是我仍然很高兴。我有没有对你说过,其实我也很讨厌他们。所以,不管你用的是什么方法,我都不会同情他的。我只为你的安全担心。”
牧流冰似乎松了口气,他笑得很愉快:“晓溪,再等几天,铁大旗就会成为历史。”
再过几天吗?希望一切顺利。明晓溪轻轻拥抱着牧流冰的身子,静静地闭上眼睛。
这天,是风涧澈的画展第一天展出的日子。
一大早,盛装打扮的东浩雪就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踢开了明晓溪公寓的门,把她从c黄上毫不留情地一把揪起来。
可怜的明晓溪,从前一天晚上复习功课直到清晨五点钟才睡,还没睡几个小时就被人残酷地摇醒。她瞌睡到头痛欲裂的“可怜相”,不但没得到东浩雪的同情,反而被残酷地嘲笑为“大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