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一愣,深感莫名其妙:“麦芒?……麦芒?啊——那个不会数细胞的家伙!她又怎么了?”
“……”
谢井原撑着下颌蹙着眉,不明白祁寒语无伦次答非所问在说些什么。祁寒在看到谢井原一脸茫然的神色后也开始一头雾水。于是两人深刻地体会到了“代沟所引起的”沟通障碍。
与此同时,麦芒整个课间在座位上左扭右扭不断摇晃课桌的行径终于影响到了前桌韩一一的睡眠。韩一一充满怨念地半闭着眼睛转过身:“你今天嗑药了么?”
“没有呀,我明明记得把照片夹在数学书里带来的,怎么不见了呢?”
“什么照片?”
“就是上星期那个变态跟踪狂偷拍我的照片。”
“不是吧?连那个你都洗出来?你是有多自恋啊?”这下睡意全跑光了。
“哎哎,我当然没有全洗出来啦,只洗了一张,其他的都删掉了。话说那个跟踪狂吧,谁知道他技术烂到那种程度,几乎没有一张上的我有本人好看……”
韩一一无奈地把下巴搁在桌上:“挑了一张洗出来打算将来放大作遗像么?”
“不要乌鸦嘴咒我。其实关键不是我,关键是背景里有个长着希腊侧面的美少年,真是帅到让人尿失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