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阿煜开车挺帅的。”回忆起唯一一次的坐车体验,尹舒心有余悸。

“等他的好消息吧。”

宋戚牵着小人鱼坐回沙发上,室内的光亮和外面的黑暗形成对比,没有合上窗帘的窗户是黑与白的分界,光亮被暗黑吸附显得室内不如正常情况下明亮,但俩人都没有提出拉上窗帘,因为他们在等那道劈开黑暗的闪电。

十几分钟后,夫夫俩没等到闪电,等来了吃货王总的电话。

“宋戚风!打钱!快点!”

“做梦!不给!”掌握着家里财产大权的尹舒一口回绝。

对面的王恪没有继续说话,反而是在和谁争论中,隐隐听着像是李蓉蓉的声音。

“宋戚风你家小人鱼太狠了,你们挖人不成,居然和李秘书密谋谋害我。”王恪话说得多,暴露了他的气虚,听着没什么精神。

“饿了我一顿,又撑了一顿,我好不容易堵车堵回家,就上吐下泻,急性肠胃炎。”躺在医院挂水的王恪每说一个字,一旁拿着收据的李蓉蓉头就往下低一点。

尹舒摸摸鼻尖,他都撑了几顿了,健康得能运动,王总不太行。

“是你饮食不规律,经常暴饮暴食,别甩锅给我家小人鱼。”宋戚揉了揉小人鱼脑袋,反驳道。

“是你秀恩爱在先,你家小人鱼密谋在后,你们三是不是计划谋害我财产?”别看王恪挂着水,面色苍白,有气无力,但说起话来还是一句一句像机关木仓似的不停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