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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早就不疼了。”

她记得穿耳洞的那天,她疼得死死咬着牙,手心都是汗,萧诚还在夸她有个性。那时候她就在想,安诺寒看见的时候会说什么?会不会问她:疼不疼?

他轻啄了一下她的耳骨,热流从他的呼吸冲进耳膜。

灵魂被抽空了一般,她的眼前剩下空白。

在澳洲,女孩儿八九岁已经接受学校正规的性启蒙教育,□的过程和含义对于她们来说并不陌生。从小盼着嫁人的沫沫十三岁那年读过不少□技巧的书,早已对挑逗异性的技巧烂熟于心,并日日夜夜盼望着有机会能够实践一下。

此时此刻,无人的深夜,孤男寡女同在c黄边,男人拥着女人,温润的唇似有若无摩擦过耳畔,这样直接的暗示沫沫岂会不懂。

他的手摸索过她的背,唇印在她耳后最敏感的地带……

一团火从身体里烧了起来,她忍不住轻吸口气。

她死死捏着手中的抱枕,想要抗拒又无比期待,她恐慌,她矛盾,她挣扎,脸上的表情随着心里变化变幻莫测。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放开她。“很晚了,回去睡吧。”

“哦!”她暗自松了口气,又感到浓浓的失落。

一整夜,她呆呆看着怀中的加菲猫,越看越发现加菲猫的表情像她,一样的笨,一样的呆。

她捏捏它的脸,“韩沫啊!你怎么这么笨啊!他才回来一天,不,六个小时……你又陷进去了!”

加菲猫满脸无辜。

“你要坚定,你要坚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