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财产应该留给沫沫。”
韩濯晨笑了笑,语气比他的亲生父亲更亲切:“给了沫沫,就等于给了别人!除了你我不信任何人,公司交给你,我才能放心。”
安诺寒忽然间觉得喉咙被一种深深的感动噎得说不出话。
“小安,你不用内疚,沫沫一定能遇到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
安诺寒拿起桌上的文件,轻轻的文件在他手中变得沉重,因为其中承载了太多理解,信任,和尊重。
“晨叔叔。”他坚定地说:“如果沫沫到了十八岁,还是没有遇到她爱的人,我会娶她……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不要太勉强。”
“不勉强,我会等她长大。”安诺寒离开办公室,关上门。
韩濯晨拿起电话,微笑着说。“唉!小安怎么遗传了你这个破性格,吃软不吃硬。”
“要不怎么是我儿子呢!他同意了?”
“嗯,义无反顾!”
……
沫沫三天没有跟他说话,无言的拒绝远比以前凄凉的哀求更让人为难。
亚拉河还在静静流淌,银杏的叶子落了一地,安诺寒踩着一地落叶走上山坡。
很多年没有来了,这颗古老的银杏树更加枝繁叶茂,树皮更加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