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记得中间谢明天来过一次,敬佩地感叹:“聂非非,你这么吃居然没有食物中毒这可真是个奇迹啊!”被我友善地赶走了。
然后许书然来过一次,温和地问我:“聂非非,你是不是醉了?需不需要送你回房间?”
我眉开眼笑地感谢他的好意:“朋友,谢谢你,如果我醉了,请跟我保持距离,让我的闺中好友谢明天陪在我身边就可以。”
他要来扶我,结果我连桌子都差点儿掀翻了,他只好叫来谢明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er远远看着我们。
谢明天简直要发疯:“你喝醉了我一个人怎么扶得动你!”
我稳健地站起来攀住她的肩:“这不是还没醉吗,你过来做什么?我一个人去那边的躺椅上待会儿,等醉了你再过来找我吧,就算醉了我也能撑着自个儿回房间。”
她探究地看我:“聂非非,你今晚怎么喝这么多?”
我胡扯:“不是说今晚酒店老板有喜事临门,所以酒水全免费吗?”
她冷静地回答我:“水免费,酒不免费。”
我佯作哀愁:“那可怎么办,我喝了这么多。”
她重重叹气:“聂非非你是真醉了,我去给你拿点儿解酒汤来。”
她将我安置到附近的沙滩躺椅上,那里离开喧闹的餐会,有棕榈和白沙,附近牵了盏灯,光线有些暗,却很柔和。头上是明亮的星空。
酒意开始漫上来,星光变得刺眼,我拿手臂挡住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只听到夜晚的海潮声,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