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立刻说:“觉得他和那穿套裙的小姑娘离太近了?是太……”
我说:“有没有觉着聂亦他瘦了?”
我妈说:“……”
我喃喃:“您说他最近是不是忙得厉害?他还挺挑食,刚从飞机上下来也不知道吃没吃东西。”
我妈说:“……”
我说:“我过去问问啊。”
我妈:“……”
走过去时两人谈话还没有结束,高个儿美女正说到什么靶向制剂的药效和毒理,基本上属于我听不懂的范畴。我在离他们四五步远时停住,聂亦淡淡道:“今晚十点视频会议,让他们依次做陈述,每个人五分钟。”高个儿美女忙不迭点头。
聂亦转头看我:“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我贤惠地说:“你们不是谈工作?”
他缓声:“已经谈完了,过来。”
我走过去,他将手里的风衣递给我:“不耐烦听?”
我跟他胡说八道,我说:“我是个高尚的艺术家,关注的是这个世界的精神内核,人类ròu体健康这类渺小的问题,就留给你们世俗的科学家好了。”
高个儿女秘书眼里流露出不赞同,一副想要立刻反驳的模样,出于职业cao守硬给忍住了。
聂亦已经习惯了我胡扯,抬眼打量我,声音平和:“没有我关注你的ròu体健康,你怎么去关注世界的精神内核?”
我说:“前二十三年好像都是我爸妈在关注我的ròu体健康……”
他说:“我记得你菠萝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