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道:“你真执着啊。”
她恨铁不成钢:“印尼那些海岛那么美,简直专为谈恋爱而生,你俩一块儿待了十多天,不约会都干吗去了?”
我想了三秒钟,回她:“献身。”
她眼睛一亮,话都说不利索:“你们真、真直接,会都没约就直接为彼此献、献身了。”
我说:“不是彼此,是分别。”
她表示不能理解。
我说:“我为艺术,他为科学。”
她说:“……你妹。”
事实上,酒会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淳于唯他们就离开v岛,去了一百二十海里开外的另一个旅游岛。几个搞海洋探索的科学家朋友在那里发现了新种类的水母,说是他们自带的摄影师水土不服住院了,邀我们赶过去江湖救急帮个忙。
最开心的要数淳于唯,他新近分手,和宁致远打赌又输了钱,简直情场赌场两失意,正感到空虚寂寞冷,原本都要撇下我们直接打道回意大利了,听闻此行的目的地z岛居然是个旅游天堂,美女云集,立刻表现出了对这趟工作的极大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