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回学校吧。”我说,“当然我可以一个人回去的,其实也不是非要送不可。”
我朝他做鬼脸掩饰我自己的脸红,他却很正经地说:“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排出比这更精彩的剧来。”
“你一定行。”我说。
他叹息:“就是我妈不喜欢我干这些,她觉得我应该去学点男孩子该学的。”
“武术?还是厨师?”我问。
他哈哈笑。
那天,我和路理没坐车,我们一路走回学校。
我们走进校园的时候,发现平日里早该熄灯的女生宿舍楼一反常态的灯火辉煌,很多的人围在下面,像在看什么热闹,旁边居然停着一辆救护车!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我看到有几个人急慌慌地把一个人从女生楼里抬了出来,借着路边昏暗的灯光,我认出来,那是米砾。他捂住他的胸口,身子痛苦地扭动着,在他的心口上cha着一把红色的剪刀。
我想我认得那把剪刀。
那是下午,我陪醒醒买的那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