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电话铃打断我的甜蜜的回忆,是内线。我收起嘴角不经意的甜笑,抬起自己拖着腮的手臂,接起电话。
“林先生。”我礼貌的说。
电话里只传来一句“咖啡……”,便挂断了。
我揉揉剧痛的头,泡了杯咖啡送进去。
“林先生,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我以为他会和往常一样冷漠,结果他说话了:“你过来!”
我微愣,扫了一眼外面一脸好奇的赵诗雨,没有动。
“过来!”听他又说了一遍,我才极不情愿地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
我是怎么走出他办公室的我根本不知道,我只是记得他说:“下班不要走。”
我虚弱地瘫倒在我的椅子上,想要拿起文件,颤抖的手却将它们散落了一地。
“你没事吧?”赵诗雨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看我,又看了一眼玻璃窗里的面无表情的林君逸,估计她是彻底误会了,不过这个时候她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
白玫瑰的花瓣在空气中圣洁地舒展,花心里晶莹的雨露像是为那圣洁流不尽的眼泪。
我伸手将它揉碎,锋利的刺划破了手心,白色的花瓣被血染成淡红……
躲在洗手间里,我双手抱紧自己的近乎虚脱的身体,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冷静。
可我根本无法冷静,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看的是一段模糊而清晰的录像。
模糊是因为那摄像头的分辨率和高清晰的电影没法比,清晰是那一段影像印在我脑海中无法抹去。
他居然会在自己的家里安装摄像头,录如此低级的东西,还是最后我无力反抗时,认命地承受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