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稀罕!”我大声喊道。
“你不知道有多稀罕!”优诺的声音比我还要大。
“你滚!”我指着门外。
“我可以走。”优诺看着我说:“不过你要考虑清楚,我要是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谁稀罕!”我喘着气。
可是,优诺还没走到门口我就投降了,我冲过去拦住她:“你要是现在走了,就别想拿到一分钱报酬。”
“谁稀罕。”她讽刺我。
我呵她的痒,她拼命地躲,嘴里恨恨地骂:“七七,你真是个小妖精。”
事后我问她是不是真的会走,是不是真的走了就再不会回来。她狡黠地笑着说:“我还不知道你舍不得我么?做戏给你看而已。哈哈。”
“我斗不过优诺。心服口服。”跟暴暴蓝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很认真的,她想了一下也很认真地答我说:“是的是的啊七七,优诺真是美好到让人嫉妒。”
暴暴蓝心情不太好,高考当掉了,小说最近也走到了死胡同,她不折不挠地问我到底是想要一个悲剧还是喜剧,我干干脆脆地选择了前者。暴暴蓝说:“呀你怎么跟那些无知的编辑一样啊,要是优诺,我保证她希望是喜剧,你信不信?”
我当然信。
这就是我和优诺的不同。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总会殊途同归。”暴暴蓝用她文学的语言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