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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暴暴蓝努力展开一个笑容说,“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我送你回家。”陶课说。

陶课开一辆小小的蓝色的车,他扶暴暴蓝上了车,问清地址,然后一语不发地往前开。受人恩惠不好太摆酷,暴暴蓝只好没话找话地打破沉默:“黄乐呢?”

“约会去了。”

“你怎么不去约会?”

“我失恋。”陶课幽默地说,“和你同病相怜。”

“我是真的,不骗你。”暴暴蓝说完便不想再说话了,身体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一下,连坐都坐不住。

“年轻也不能硬挺啊。”陶课说,“我还是送你去挂水吧,也算是我为我国的文学事业做了一点贡献。”说完,车头已经调转。

护士把针头戳进暴暴蓝的手臂的同时暴暴蓝差不多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水刚好挂完,陶课正坐在她身边翻看当天的晚报。他看到暴暴蓝睁开眼,对她说:“你的手机响过好多次,我怕影响你,替你关掉了。”

暴暴蓝低头看看挂在胸前的手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今天真是够倒霉的。”

“戏剧化。”陶课说,“可以写到小说里,呵呵。”

“可以考虑。”暴暴蓝真诚地说,“谢谢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