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在医院里坚持结账没让季承川花钱,但是眼睁睁看着几百块大洋刷出去,只换回来这么几盒药,作为穷逼的宋瑶心里多少有些舍不得。没想到现在看个过敏竟然那么贵,特别是其中一支小小的进口药膏竟要两百多,这么贵,怎么不去抢呢?
她心里正抱怨着,季承川却忽然站了起来,问:“有毛巾吗?”
“有啊,你要干嘛?”宋瑶纳闷。
“擦药。”季承川看了眼桌上那支药膏。
“啊?”宋瑶当时就呆住了。
“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回来就要擦。”
“好像是有说,那我这就去给你拿毛巾和热水,你等会。”她说罢,匆匆站起往厨房走去,边走边感到一阵一阵的不安,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是哪里呢?
果不其然,宋瑶的预感是准确的,当她捧着一盆热水出来的时候,季承川已经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并试图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来。
“你干什么?”宋瑶大惊失色,手里的脸盆差点泼出去。
“擦药。”季承川回头平静地看了她一眼,毫无顾忌地当着她的面脱下了衬衫。
“啊!”宋瑶大叫一声,以最快的速度转过身了,可是季承川那副精壮的身躯还是映入了她的眼帘,即便只是一秒,那宽肩窄腰的身形,以及每一块肌ròu的线条,都在她的脑海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印象。
她不敢多想,脸涨得通红,吱吱呜呜道:“你……你要擦药进房里擦……在这儿脱……脱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