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耳光落在吟秋脸上。
如许还是第一次,这样暴躁地对待她。
吟秋捂着生疼的脸,讪笑着说道,“你为了那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打我!靳如许,你变了,你不再爱我了!”
“你也变了,变得好毒,好可怕。”如许淡淡地说。他对吟秋,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厌烦。
他沿着黄浦江走了不下三个时辰,从傍晚走到深夜,风越来越凉,让他的骨头感到阵阵酥麻,最后,他在一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睡着了,梦境很复杂,清晨的一缕阳光将他拉回现实,他睁开眼睛,忽然觉得刺痛无比,眼泪汹涌而出。
那几天,如许就那样没日没夜地在黄浦江边上游走,他想,就算真的死了,尸体也会被冲到岸边,那样,他就可以将她安葬,让她不用做孤魂野鬼,也让自己不那么难过。
可是,整整半个月,一无所获。
如许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觉得芷苓极有可能已经获救,于是,每遇到一户打渔的人家,他都会上前询问,是否看见过一个外貌如何如何的姑娘。
每落空一次,他的心,就沉重一分。
从江的北岸到南岸,再从南岸到北岸,问到第三个月的时候,有人告诉他,那姑娘得救了,不仅保住自己的命,而且大小平安。
奇迹,让他欣喜若狂。
连夜就找了去,看到消瘦的芷苓,已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