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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个糙莓型的胎记会长成什么样呢?

此时,廉骏依旧睡得很熟,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跳了跳。

太过分了,一个男人的睫毛竟然比她还长,这叫她这个做女人的情何以堪?杜蕾丝气愤之余,毅然决然地将魔爪伸向了那条薄薄的毛毯。

就在爪子抓住毛毯的那一刹那,一只手突然伸过来,猝不及防地抓住了她抓毛毯的手。

“啊——”

杜蕾丝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已经被拉了过去,然后身体被重重的压住了。

再睁开眼时,整条毛毯已经盖在了她的头上,眼前一片黑暗,均匀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很近、很近……

“摸够了吗?”低沉的声音在那气息传来的地方响起,略带调笑的意味。

原来他压根就没有睡着!不用说,咱们可怜的杜杜又被黑了一回。

“呵呵……够……够了……”杜蕾丝心虚地干笑着,想挣扎着从这样的窘境中退出来,无奈手脚都被死死地压住了,就连脸都与他靠得很近很近,近到稍一说话,唇就会扫到某个柔软的部位。

“是吗?我不介意你再多摸两下……”他这样说着,将唇移到她的耳畔处,有意无意地吹了一口气,正巧吹在那敏感的耳垂上,霎时,红晕由耳垂向脸部蔓延,知道脖子根都烫了起来。

杜蕾丝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不……不用了……够……够了……”

“你确定?”

“确……确定……”

“可是你好像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摸?”他说着,抓住她的手,强迫她往某个炙热的地方按了下去。

“唔……”

要不是被他压着,杜蕾丝现在真想找个地洞一头钻进去,太羞人了!太羞人了!

“摸到了吗?”

“……”杜蕾丝憋着气,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