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次怪就怪修这个鸦口遂道,历来修路都是从山上过的,打什么洞穿什么山啊,要光灰也兴地也这样的意外。”
“就是,听说主张这样修的是姓艾的一个官,我们当家的要是回不来了,我们就进京告状去,找那个姓艾的算帐……”
……
艾香看了一眼这些人,都是些老百姓,脸上的悲愤是真真切切的。
要是,他们的矛头直指艾蒿,这样就让人意外了。
“你们别吵了别闹了。”洞口外搭了一个帐篷,站在那边上的是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这事儿不管是谁的过,该找谁算帐,本官的意思是想问大家一个意见:这个洞到底还要不要掏,又或许,就主他们继续埋在里面了?”
“那……当真没有活的希望了吗?”有人小声的问道:“万一有活着的呢,万一在等着我们救他呢。”
是啊,一切皆有可能。
艾香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昨天事发时自己就该来组织救援,只想着自身安危,白白错过了一天的黄金救援时间。
“这个……本官觉得。”那汉子道:“希望很渺茫。”
“章大人,你昨天还说胡大人也在里面,是要救的,今天怎么又说放弃了。”一个年轻男子道:“我媳妇儿和孩子也在里面,我儿子才两岁半,我昨晚都没有眯眼,一眯眼就感觉他在喊,我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救他出来。”
艾香想起了梦中的韦不同的小手伸过来。
是的,她要救。
“救,一定要救。”艾香站在了人前:“之前一直打遂道的工匠何在?”
“你是谁?”那章大人看向艾香:“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呀,快回去吧,这儿没你什么事,想要做好事,这些死了亲人的人家每家给个十两二十两的你随便,但是,本官的事由不得你插嘴。”
艾香看了他一眼,得到的资料上没有姓章的官员。
“你是谁?”艾香没有回答他,直接拿出一个玉佩在他眼前晃了一眼:“可识得这是什么。”